百年多病独登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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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困秋乏夏打盹儿,冬天该眠还得眠啊。



   2019/3/15  

  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远飏的夜风深了,他抱紧怀中厚重的书籍,提着一联养乐多,匆匆奔回光影阑珊的教学楼。(恶作剧似的,他隐在不见灯的黑暗中,安静地立着。养乐多在教师案上列了一排。)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再归去/我已不再归去。晴朗的夜晚温凉悄然,凄凉的明月清辉下,世界早已入睡。我的躯体已不在那里/ 而清凉的微风,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,探问我的灵魂何在。”

  

  2019/3/20

  


  2019/5/19

  


  2019/6/1

  



      

  2019.8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不愿归阖熙攘人流——是夜过靄色,华灯初上,星星下落的声音也清晰可闻;今夜流连维纳斯,光影斑驳,流光炫彩,有货真价实的一点醉意。是的,我赴此地,愿自生自灭地磨损这锐不可当,飞蛾扑火,梦一场空欢喜。逾这夏日,至明朝此时,我便须作月亮彼端的成年人了。不再独占这一支玫瑰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 第一盏是莫吉托,第二盏是长岛冰茶;这是属于水瓶座的甜与毒,赠他度尽年岁,情人节当日一声叹息。“这是我的。”稚拙地想。直至今日,我还大约是个不愿长大的孩子,窃取不可得的血火;迷失在情绪的谷壑——我思绪纷乱,恹恹伏在高桌上,迷失于修普诺斯的地狱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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